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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孕体质七零长嫂凶又甜共多少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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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1章 哎呀,你要把你爸气死了(第1页)

V现在结婚、离婚都容易,登个记的事情,还是人工办理。但凡用人的地方都有空子可以钻。有关系的话,本人不需要出面就能领到结婚证、离婚证。齐安国没有找郑曼茹谈判,他直接带了一张离婚证扔给郑曼茹,跟她说了声“缘分尽了”,就算结束了。然后他去了郑家,跟郑柯和郑素华详细说了一下张家的情况。郑柯听完差点没气死当场。“造孽啊!”他拍着大腿道:“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?老脸都让她丢尽了!”以前郑素华念着姐妹情,郑曼茹在外面干得那些丢人事儿她都瞒着,传不到郑柯耳朵里。所以郑柯一直以为这还是他那个活泼可爱、乖巧听话的小女儿呢。结果后来郑素华知道郑曼茹不干好事,她就不瞒着了,一天跟郑柯说一件郑曼茹干得糟心事。这么多天下来,郑柯的怒气本来就要攒满了,再来这一下子,直接炸了。郑柯突然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。吓得郑素华和齐安国赶紧把他送去了医院。之前把病情捅开的小护士又跑到郑曼茹跟前通风报信去了:“哎呀不好了,你爸听说了你的事情心脏病犯了!“心脏病这种东西最凶险,你爸又这么大年纪了...“哎呀,你要把你爸气死了!你可怎么活啊?”周围听见动静的人都围到了病房门口。“什么人啊?”“把亲爹气死了?”“干了什么事?”“什么?找个野男人冒充自己老公的儿子?到底怎么个事儿?”众人七嘴八舌,消息越传越广。郑曼茹......这可真没法活了!她恶狠狠地看向小护士:“你到底是谁派来的?”她直觉发现了小护士的恶意。小护士白她一眼:“我有哪句话说错吗?他们说的事你没干过吗?我是谁派来的?我是老天爷派来的!”说完走了。郑曼茹又开始哭喊:“我爸到底怎么样了?我要去看我爸!”她算看明白了,最后、唯一能给她撑腰的就是她爸,她爸要是死了,她真完了!她都这样了,齐安国又不要她了,以后谁伺候她?“咦?娇娇呢?娇娇今天怎么没来?”她问道屋里木头桩子一样坐着的护工。这护工是齐家安排的人,除了她真正需要的时候,平时她提任何无理要求都不答应,比如帮她把程惠叫到病床跟前听她骂。现在这句话,护工是可以回答的:“刚刚有人来找我说,齐娇娇被老爷子关到家里不许出来了,因为她去程惠跟前闹事。”“我的好闺女!”郑曼茹道:“你们凭什么关她?我要见我女儿!见我女儿!我跟齐家没关系了,但我永远是她妈!”护工皱眉,她这个理由,也不算太无理。她都这样了,真挺可怜的,想见见最亲的人,没什么毛病。她出去汇报去了。齐老爷子现在听见郑曼茹的名字就头疼,一把年纪了还得给孙子擦屁股?他也真是造孽了!“以后郑曼茹任何事都别跟我说!齐娇娇的事,找她奶奶去!”他气道。齐兴邦赶紧道:“爸,消消气,别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气坏了。”齐老爷子的火气都朝他去了:“自己儿子孙子的事情都不上心!当初郑曼茹把人带回来,你就不会派人仔细调查一下吗?“那么显而易见的漏洞,一个星期了都没查出来!还得让人家程惠提醒,才过去查!“认亲宴都办了,丢人现眼到全天下!简直是.....”他使劲儿拍拍椅子,真的要气死了。不用出门他都知道外面的人得笑话成什么样,偌大的家业差点就让人这么稀里糊涂地骗走了。“还有那个破名字!让你起名让你起名,你随随便便就叫了个定邦,我都跟你说了犯冲不好,犯冲不好,你偏不信!非要叫,现在好了吧?丢人了吧?”齐老爷子道。齐兴邦摸摸鼻子道:“现在都新社会了,不兴提那些封建迷信了,我就想着,兴邦、定邦挺好的,把这信念传承下去。“再说,这是之前娇娇没生的时候就定好的名字,您那时候也没说不行....”就是之前他给家里回信定这个名字的时候,齐老爷子不也没说不行吗?他心里肯定也是觉得可以的,现在就是找茬出气。“咱们不是连定邦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?叫建邦.....”“闭嘴!”齐老爷子道:“邦你个鬼,不邦了!自己的困难自己解决!别来烦我,我晚上约了程惠吃饭,快滚!”都是齐兴邦生的好儿子,找的好儿媳!老爷子狠起来连自己儿子都迁怒!齐兴邦也得到郑柯气住院的消息,现在真不敢气自己家的老爷子,不然也住院了,他们家的事儿够京城人笑话一代人!甚至流传下去!“我找程惠也有事儿,我也见见她。”齐兴邦道。“你有什么事儿?”齐老爷子道。齐兴邦一脸开心道:“她发明那个蒸馒头机和电饭锅是真好用!厨师班一下子能少一半人!解决了太多问题了。”那些兴冲冲入伍的小伙子们,一心扛枪报效祖国,结果被分到厨师班......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。指导员嘴皮子得磨破好几层才能安慰好。现在能少磨几层也是好的。而且直接不用招收那么多炊事班的兵,放到整个大基数来看,一下子节约了很多很多钱。“我得好好谢谢她,再问问她有没有其他新机器。”齐兴邦道。这算正事,齐老爷子没有再拦着。晚上,齐老爷子和齐兴邦带着张妙玉一起出发,去办事处跟程惠一起吃饭......之前齐老爷子倒是邀请程惠来他那吃饭,结果程惠一句现在她不方便跟齐家人走太近,特别是齐安国,直接把他们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都怨郑曼茹!脑子里全是些小情小爱!三人到办事处的时候,应该已经是下班时间。但是办事处的传达室里依然坐了一群人,坐满了。每个人都西装革履的,反正打扮得很正式,不像普通人。也没吵闹,大家坐在屋里,要么看书看报,要么互相聊天,要么愁眉不展来回踱步,不时看一眼办公楼的方向。因为是大玻璃窗,三个人下车就看得一清二楚。齐兴邦好奇地问道:“都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