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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早间亲近(第1页)

徐夏夏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。昨晚本想等周斯年回来再逗逗他,奈何她沾床就沉睡过去,别说他什么时候进来的,就连他早上出去的动静也没听见。也或许,人家昨晚根本没进屋。徐夏夏不在意这些,她也没指望五年来产生的间隙,一晚上就修复。越是有价值的事情,就越得付出与之等价甚至更甚的耐心。徐徐图之,慢慢渗入。反正,她有的是耐心。起床后,徐夏夏悠闲地逛了一圈,就拿了本书坐在客厅里看了起来。临近中午,久不见人的周斯年才从外面进来。一身休闲装,形色匆匆,随意内敛,看起来不像从公司回来。徐夏夏听着门那头的动静,从书的上方探出一双含笑的眼,“今天不是休息?去哪了?”男人站在门厅处愣了一会儿,没立刻回答她,他迈步过来,在离徐夏夏够远的位置坐下。仿佛随意开口般,带着淡淡的讽刺:“被狗咬了,自然是去打狂犬疫苗。”徐夏夏知道他在暗指什么,目光下移,落至男人的脖颈处,淡淡的牙圈痕迹隐没在深灰色衣领中,喉结轻滚。莫名的,欲。舌尖泛起淡淡的腥甜,温热与痒意自舌尖蔓延开,眼眸微眯,捏住书页的指尖不自觉地用力,纸张紧绷的摩擦声忽地扰动了心弦。徐夏夏回了神。她将书倒放在茶几上,两腿交叠,身子向周斯年在的方向前倾。目光赞许、迷恋:“这么看来,我老公还是挺有预防意识和自我保护意识。”周斯年冷淡的表情没怎么绷住,眼眸中掠过难以掩饰的震惊、错愕与警惕,几乎是脱口而出,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徐夏夏无奈摆手,狡笑着,用无辜的腔调道:“我这么夸你,难道不对吗?”男人放在身侧的手微捏拳,目光紧锁着徐夏夏,“你从来没这么喊过我。”徐夏夏似恍然大悟般沉吟了一声,她的目光炽热,“称呼而已,心情变了,称呼自然就变了。难道周先生你不乐意?”既然心情变了,称呼就跟着变。那么为什么是‘老公’,而不是别的其它。周斯年不知道徐夏夏为什么说这种让人误解的话,也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晚上,人会变得如此彻底。明明昨天,还是为了方胜毅要死要活的模样。徐夏夏见周斯年不说话,试探性地开口:“那我以后不这样叫了?”没错过周斯年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,她笑吟吟地接着道,“我这样叫:‘老公~老公~老公~’”含着笑意,一声又一声。周斯年收回视线,一脸冷漠地摆摆手,声音冷然,“别这样喊,让人恶心。”“恶心吗?”徐夏夏目光扫过他泛红的耳尖,语气飘忽,“行,那就不喊。”气氛一时安静下来。徐夏夏将书拿起,继续看了起来。周斯年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徐夏夏手上举着的书,封面是旧旧的红色,正中间嵌了几个白字--竞争优势。心中好奇,开口却带了股讽刺的味道∶“徐大小姐这时候不出门,反倒坐在这里看书,倒是稀奇。”“出门多累,”徐夏夏抬眼扫了他一眼,“偶尔也是可以装一下的,给自己包装成一个爱看书的成功人士。”“尤其在周先生面前。”徐夏夏也没兴致继续看书了,将书合上放好,她手杵着下巴,认真地看着他∶“不然你以为,你一个大男人坐在这,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,我不生扑就好了,还有心思看得进书?”经她这么一说,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好似变了味。他浑身不自在起来,躲开了她的目光,生硬地转移话题。“昨天的事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在徐夏夏疑惑的目光下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,按在茶几上。清脆的碰撞声。意外地唤醒了上辈子的记忆。那时,摔下楼的并不是刘佳,是她。倒在血泊中,所有的声音如潮水般退去,脑子里全是嗡鸣声,剧烈又短暂的疼痛过后,是无尽的黑暗。再次醒来,她被告知伤到了腿部神经。刘佳告诉她,她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,以至于她心灰意冷,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。神志不清到将周斯年带给她的证据,当作挑拨离间的污蔑。徐夏夏盯着桌上泛着金属寒意的U盘,失神地笑了笑。这里面是什么,她很清楚。刘佳东张西望确认监控的丑恶嘴脸,偷偷摸摸锯断围栏的得意神情,以及她站在围栏上,刘佳假意拉她实则扣动提前设定机关的狠辣。她抬眸看着他,他的目光深沉又难以琢磨。徐夏夏笑了一下,起身拿过U盘,冰冷的触感,残留着快速消散着的温度,“所以接下来你不管了?”安静对视了几秒,周斯年张口欲言,又沉默下去。他冷冷地笑了一声,“随便你。”气氛一时冷了下来。恰好,厨房的阿姨喊着开饭,打破了此时的僵硬。午饭过后,徐夏夏伸了伸懒腰,换了一套洁白的长裙,简单化了个妆后,去到王妈住着的储物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