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 章（第2页）

零毫不吝啬地将摩拉和原石装满了一大袋塞给空，闹得空都不好意思了：你每次委托都给得超出市场价了。

零摇摇头：我觉得很值，这个报酬也是你应得的。

派蒙在边上说：不是我多嘴，零，你自己有存钱吗每次看你都用得很大方，真怕你哪天像钟离那样出门没摩拉，还得记账记在云翰社。

我可是很认真地学习和实践过人类社会最基础的经济生活，不是钟离那种看起来只会坐在财政部金融司。零抱着手，脸上写满了不赞同，但是钱赚了总是要用的，放心吧，我不会饿死自己的。

她想了想，又补充了一个让派蒙完全听不懂的冷笑话：从数学概念上来说，零也叫金元数字，是值钱的。

空安慰派蒙，虽然派蒙的确需要上学，但是零说的数字学术相关，估计教令院的大贤者才能搭上话，所以不是派蒙一个人的问题。

派蒙跺脚：根本没有被安慰到！

走到锚点，空停下脚步，掏出一卷地图送给零：这是我记录下的锚点地图，试试看自己能不能独立使用锚点，怎么样

零接过地图，小心打开，上面详细记录了各处的锚点，空解释：纳塔的锚点我没有完全探索完，还刚刚起步，至冬也是，等我记录好了再给你一份更新版。

零收起地图，郑重其事地说：谢谢你，这是很有用的礼物，我会把它当作人类友情中美好的记忆之一。

空不好意思了：举手之劳而已，我旅行的过程中肯定会记下来的。他伸出手，邀请零去试试。

零走进锚点，乍一接触，空所绘制的地图好像被导入系统一样，眼前浮现出提瓦特大陆上各处闪闪发光的锚点。她点了一下璃月港位置靠下的锚点，经历了在地脉中穿梭的过程，须臾间已经到达了璃月港。

空后脚跟着出来，恭喜她：以后你可以独立使用了，我也好安心去纳塔探索了。

旅行者对于璃月港这处锚点情有独钟，主要是边上就是合成台，特别方便。

留空和派蒙在合成台热火朝天，零大包小包走过桥，正巧遇到闲游的钟离，对方主动帮她提东西。

零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应该使用一点新学的人类社会交际技能，于是她说：你吃不吃五宝腌菜我买的稻妻特产，说是用堇瓜做的。

钟离无奈：你我之间不必如此，不过你学得是很认真，已经把前半句删了。

他指的是那句云堇说，‘钟离先生帮过忙，按理伴手礼也该有他一份’。

零毫无知觉，反而一脸自得：我当然学得很认真。

钟离叹了口气，道：论年纪，你我同源；论心理……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。

一开始就浑浑噩噩没有知觉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，然后遇到了一个人类，她给我指了路。我一开始以为人类都长她那个样子，所以也照着她的样子试着化成人类形态。

零一路晃着手一路说，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。

我往那个方向一路过去，观察到了很多。然后，我想，如果以人的身份融入其中，会不会更有体验感呢于是，我就封印了自己，遇到了老师。以上是我的猜测，因为封印没有完全解开，但我相信这是我做得出的事情。

钟离目光柔和：你的那位老师，定然是位很包容的人。